还记得上初中的时候,那时候性格很文静,怕人怕事,还很胆小,上课被老师叫到回答问题站起来就耳根子发红,也不太懂得感情这回事,然后就碰上了同是一班的他,他那另我悸动的笑脸。
那个时代流行黄家驹,他抽屉里便塞满他的磁带,那种三七分的发型,花衬衫、喇叭的牛仔裤,每次都被老师拎出去训半天,可他从来不会听老师的话,照样挑染着头发,像个痞子一样。
每天教室里都非常紧张背单词、作习题,他永远上课在传小纸条,看漫画书,考试却随便考考成绩就前几名,可任课老师对他印象不好,总是怀疑他成绩作假,是抄袭的,那时的他摔门而走的样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似乎在同龄,同班中,就算再生气,再被老师骂我们都没有想过,不敢就这样走走掉。
一连就消失了好几天,还是班主任去他家找的他父母,他才来上学。
然后上高中,各奔东西。
遇见是高二的一个假期,我是在外地上学,我记得我下公车,看到了他骑着单车看向我。
……
在一起是他说的,现在想想我都觉得自己特别好说话,有次一起吃完饭,回家的时候他牵了我的手,没有说任何话,‘喜欢’或者‘我们在一起吧’,没有,他没有说任何话。
因为我们两地分隔,相聚的时间本来就少,以前学校不能带手机,每次联系他都非常困难,假期回来也很难在一起,他似乎总是很随意,特别无所谓,狮子座的男人谈恋爱是不是都这样,我突然生出这种感觉。
我记得是寒假过年的时候,我去他家找他,他在打游戏,我不敢问他为什么不联系我,就坐在一边,看着他打着他的游戏,当下的内心可能会有很多想法,但最终我什么也没有问。
离开的时候他送的我,我说‘我们是分手吧’,他的表情并没有电影里初恋人被分手时的样子,他是笑着的,一如我喜欢的那个笑容,只是如今却那么刺痛着我的眼。
时隔多年,同学会再见的时候,他还和以前一样,模样没有变,只是多了沉淀,少了笑容。
谈起年少时情景,过多过少有些酸涩,只不过那时我才明白,他的喜欢和我的喜欢并不一样,当下的喜欢,可能过些日子就不喜欢了。
多么任性呀的理由呀,却是迟到了太久的答案。只是如今的我,已然没了当下的心疼。
现在的我,面对狮子男都还有阴影,控制他,或者被控制,我想谁都不会情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