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狂人西奥多·卡钦斯基的犯罪纪实
在美国芝加哥市,一个名为西奥多·卡钦斯基的精英人物于1942年5月22日出生。他本应在数学界大放异彩,然而却走上了成为的道路。他抛弃了自己的天赋和美好前程,只为实现心中那遥不可及的信念。
故事要从1978年5月25日清晨说起,在芝加哥大学的一个停车场里,一名职员偶然发现了一个包裹。这个包裹被包裹得十分严密,上面贴着剧作者尤金·奥尼尔的纪念邮票。包裹的收件人被标明是伦塞勒工业学院的E.J.史姑娘。显然,这个包裹被寄错了地方。这种情况虽然常见,但邮局的职员还是按照寄件人的地址,将包裹原路返回了。
第二天,这个“误递”的包裹竟然出现在了西北大学工程学教授巴克利·克雷斯的办公桌上。看着眼前的这个包裹,克雷斯教授感到十分困惑。他心中的疑惑更加升级,当他看到包裹上的字迹时,更是难以辨识。最让他感到困惑的是,包裹右下角的一行小字:“大概这是一枚。”
克瑞斯教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拆吧,如果是怎么办?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不拆吧,好奇心又实在太强烈。最终,他叫来了校警特里·马克,让他帮忙拆开包裹。这样一来,既可以消除心中的困惑,又不用冒什么风险,堪称两全其美!
校警特里小心翼翼地凝视着这个包裹,然后采取了一种最果断的开启方式。就在包裹被撕扯开的瞬间,爆炸竟然真的发生了!一声巨响后,克瑞斯教授的办公室内尘埃弥漫,硝烟四散。特里的左臂被炸伤,立即被送进了医院;克瑞斯教授因为离爆炸中心较远,居然毫发无损。
这起包裹事件引起了西北大学的高度重视,学校立即向美国烟酒管制局(ATF)报告了此案。经过审查,ATF认为这枚是“家庭手工作坊”制作的。凶手使用的是一种无烟,封装在了一根长23厘米、直径25毫米的钢管里,两端用木塞封死。由于木塞无法承受钢管内的巨大压力,所以爆炸的威力相对较小。的触发装置相当“原始”,靠一根橡皮筋提供的张力来触发钉子,打击火柴头。当包裹被打开时,钉子被弹射出来击中火柴头,瞬间的摩擦力产生了足够的热量引燃火柴头,进而引爆。
警方对现场进行了勘察,询问了当事人案发时的状况,并找到了包裹上标明的收件人——伦塞勒工业学院的史姑娘教授。然而她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警方当时的怀疑对象无非是几个与克瑞斯教授有恩怨的学生。经过调查和排查,他们都洗脱了嫌疑。此案就此悬而未决。
仅仅一年后,1979年5月9日,第二枚在西北大学再次爆炸。受害者是一名名叫约翰·哈里斯的土木工程专业研究生。当时他正在教室里整理个人物品时,一个陌生的小盒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个盒子是木制的,大小只相当于一个普通盒,上面甚至贴了一枚图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正如俗话所说,“好奇心害死猫”——他打开了那个木质小盒子。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哈里斯立刻变成了一位“灶王爷”。幸运的是这枚微型的威力有限(顶多算是个小型的烟花),除了烧伤哈里斯的双手和熏黑他的脸部外并未造成太大伤害。这两起事件让警方对卡钦斯基产生了怀疑他的制作工艺似乎有所进步如果这两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话这表明他的制造技巧已经得到了明显的提升。接下来让我们来深入了解一下本案的主人公西奥多·卡钦斯基的成长经历吧。西奥多·卡钦斯基是第二代波兰移民的后代从小就展现出非凡的才智和天赋他在小学五年级时参加了一次智商测试以全校最高分167分的成绩脱颖而出并被允许跳级进入更高年级学习然而适应新环境对他来说并不容易与年纪相仿的同学之间存在代沟这让他感到孤独和无助他的父母竭尽全力帮助他走出困境然而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进入高中阶段卡钦斯基开始崭露头角他提前两年完成了高中学业并于1958年秋被哈佛大学数学系录取四年后以全优的成绩毕业并继续在密歇根州立大学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他的聪明才智令人惊叹然而他的内心世界却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的故事令人深思也引发了我们对极端主义和暴力行为的深刻反思。(待续)接下来我们将继续讲述西奥多·卡钦斯基的故事探究他的内心世界以及他走上犯罪道路的背后原因。在攻读硕士学位的那三年里,卡钦斯基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倾注在了学术之上。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他并非在校外开设补习班,而是被学校正式聘请的教师,专门为本校甚至比他年纪稍大一些的本科生授课。如果不是因为这份教职的牵绊,他或许早已顺利完成了硕士学业。
想象一下,一个普通人要想拿下博士学位需要多久?两年?对于卡钦斯基来说,两年太长,他只需要数月!
这是怎么回事呢?说来令人难以置信。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卡钦斯基的导师名叫乔治•皮拉尼安,这位皮教授长期被一道数学难题困扰。后来,他发现了卡钦斯基的数学天赋,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这个难题交给了卡钦斯基。
令皮教授意想不到的是,卡钦斯基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成功解决了这个难题!皮教授震惊之余,对卡钦斯基充满了敬意。很快,入学不久的卡钦斯基便开始着手撰写毕业论文。你说牛不牛?
当校方的辩论委员会收到卡钦斯基的毕业论文后,所有成员都被雷到了。论文中的一些核心实质,让老教授们完全陌生!他们立刻加入了皮教授的队伍,对卡钦斯基的崇敬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
其中一位名叫麦克斯韦•瑞德的老教授曾评价卡钦斯基的论文说,能理解并欣赏此文的人,估计只有十到十二人。
在卡钦斯基获得博士学位后,应导师的邀请,他留校从事了一段时间的科研工作。此时的他,在学术上可谓光芒四射,前程无量。在生活中,他却依然保持着那种古怪的性格,对一切社交场合都避之唯恐不及。在密歇根州立大学度过了近五年的学习生涯后,他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1967年秋,年仅25岁的卡钦斯基被著名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聘为助理教授(职位介于教授和教师之间)。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是一个梦寐以求的地位,但对于卡钦斯基来说却不是。他在这个职位上只停留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便于1969年的夏天离职告别。
离职后的卡钦斯基回到了故乡,与父母住在一起开始了宅男生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又扮演起了苦行僧的角色,漫无目的地在各地游走。1971年,在父母和哥哥的资助下他在蒙大拿州一个偏远的山区购买了一块地自己砍柴盖了一间小屋开始了隐居山林的无为生活。然而他的生活并不平静因为他的心中有着更宏大的探索人生的梦想。由于经济拮据他的所有生活费用只能依靠山里的资源来维持也许这正是他所追求的。后来由于他的行动需要经费他便开始出门找些零活赚点小钱同时他的父母也经常在经济上给予他支持这些钱让他得以进行所谓的“行动”。了解卡钦斯基的人都会知道他的外号Unabomber这是美国联邦调查局在调查时给他起的代号。这个译名并不准确因为卡钦斯基不仅在大学校园寄还给航空公司寄过两次。Unabomber是由University和AirlineBomber合成的如果按字面翻译应该是“大学和航空公司客”。他在生活的不同方面都在实践着他的激进观点制造并将其寄送出去引起了极大的恐慌和混乱特别是在航空领域造成了严重的威胁和破坏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社会影响激起了联邦调查局的全力调查和追捕。在他的行动中他不仅表现出了对社会的反叛和不认同也展现了他独特的思考方式和极端的行为方式引发了人们对他的关注和讨论同时也引发了人们对社会问题的反思和探讨如何平衡个人自由和社会安全如何理解和应对极端思想等问题成为了人们思考和探讨的重要议题之一。最终在一次飞机紧急迫降事件中联邦调查局成功追踪到了他的行踪并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抓捕行动将他成功抓捕归案为社会的安全和稳定带来了重要的保障也让人们对于安全问题的重要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和反思引发了人们对安全和自由平衡的思考和探讨也提醒人们应该更加关注和尊重他人的生命和安全同时也要尊重和维护社会的法律和秩序推动社会的和谐稳定发展。这枚的制造与安装堪称精心策划,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的威力却远未达到预期。因为密封不严,装的钢管内并未产生足够的压力,因此只有沉闷的声响,本应震撼人心的爆炸声却悄然消逝。
这一事件引起了联邦调查局的密切关注,他们立即展开全面的调查行动。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怀疑,调查人员一无所获。
为了持续跟进此案,联邦调查局专门成立了名为“UNABOM”的专案组,美国当局更是悬赏一百万美金缉捕真凶。
回顾过往,我们来谈谈卡钦斯基。
或许有人会对卡钦斯基的行为感到困惑,他为何总是忙于制造呢?实际上,在这连串的恐怖袭击背后,隐藏着卡钦斯基的深层次原因。
在卡钦斯基眼中,产业革命后的人类社会陷入了一种停滞;人们的生活变得机械化、程序化,人们越来越依赖机器,受制于机器,生活的本质被剥夺。他之所以发动这些“行动”,主要目的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唤醒沉睡的人们,让大家共同破坏现代社会的产业体系,回归原始状态。
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除了被视作,人们很难将这一切联系在一起。
让我们回到的话题。1982年5月初,一件从杨百翰大学寄出的邮包被送到了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问题是收件人菲舍尔已经在两年前离开,目前在范德比特大学任教。菲舍尔的一位前同事小心地将邮包转送到他的办公室。
客观地说,菲舍尔真是命大。当时他恰巧不在,邮包被他的秘书珍妮特打开。随着一声巨响,数十颗小飞溅而出,无情地击中珍妮特的脸部和手臂。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毁容了,真是无法无天啊!
其实,卡钦斯基的袭击目标并非菲舍尔,珍妮特的遭遇是他未曾预料到的。这次袭击的手段与六年前西北大学的克瑞斯袭击事件有异曲同工之妙。卡钦斯基在邮包上使用了已经使用过的邮票,并且邮资不足。邮局自然会将邮包退回给寄件人勒罗伊•伍德手中——这才是卡钦斯基真正的目标。没想到阴差阳错,邮包被送到了菲舍尔的办公室,而菲舍尔又恰巧不在!珍妮特姑娘在了解情况后痛哭失声,她不禁恸问道:神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联邦调查局“UNABOM”专案组的成员在这枚邮包中发现了一个新的线索。在钢管内,凶手写下了两个英文大写字母“FC”。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字母的含义。考虑到原本的目标——勒罗伊•伍德的专业领域,调查人员最终推测“FC”可能是“Fuck Computers”的缩写,即“去他妈的电脑”或“该死的电脑”。
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专案组得出了一个准确的结论:这位狂人是一个行为偏执的中年男子,智商高于常人,受过良好教育,对现代科学技术怀有莫名的恐惧甚至敌意。
那么,“FC”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实际上,它是“Freedom Club”的缩写,意为“自由社团”。卡钦斯基留下这个线索的目的,是为了迷惑警方,向世人表明他并非单打独斗;他是一个有组织的人。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小聪明反而让警方更加了解他的情况。
写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如果卡钦斯基为他自己编造的组织取名为“Freedom Union”(自由同盟),缩写为“FU”,那么联邦调查局的官员会怎么想呢?会不会又是一句粗话呢?
1985年5月15日,时隔三年之后,卡钦斯基再次行动,目标是他曾经的单位——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案发当天上午,美国空军上尉、伯克利分校在读研究生约翰•豪瑟在微机室里发现了一个厚厚的活页笔记本。在他打开笔记本的瞬间,爆炸发生了。这是卡钦斯基迄今为止最为“成功”的一次袭击。豪瑟的遭遇令人痛心,他的四根手指被炸断,左眼受伤,核心神经受到严重损害。在爆炸的瞬间,大量的碎片如铁钉、平头钉和等飞射而出,他的腕部动脉也被割破,鲜血立刻迸溅。
这枚土造不仅彻底摧毁了豪瑟成为宇航员的梦想,更让他在壮年时期不得不提前退役,抱恨终身。
在随后的十年中,卡钦斯基寄出了八枚邮包,导致三人牺牲,五人受伤。从1995年5月开始,卡钦斯基停止了长达17年的行动,转而开始从事文字工作。他将多年来的恐怖袭击理念整理成一篇论文,题为《产业社会及其未来》。
当时,美国的各大新闻机构都收到了卡钦斯基的这篇论文。他们面临着一个难题:如果发表,可能会引发社会恐慌;如果不发表,又可能引发更大的恐怖袭击。最终,新闻机构决定将这篇论文交给法律部门来决定。法律部门果断地决定予以发表。
卡钦斯基的论文风格独特,他用旧式手动打字机完成论文,为了强调其重要性,通篇使用大写字母拼写。文中所有使用第一人称报告的场合,都使用“我们”或“自由社团”作为主语。很显然,他还在继续制造迷雾。这篇三万五千字的论文中,竟然找不到一处单词拼写错误或语法滥用的情况。
卡钦斯基在论文中直抒胸臆,认为产业革新及其带来的成果对于人类社会是一场灾难。他预言产业技巧体系在将来的变化将剥夺人类的自由,并倡导大众一起抵制科学技巧的先进。
对于卡钦斯基的观点,其实并不新鲜。在他之前,有许多表面家和社会学家持有相似的观点。但是卡钦斯基不同于他们的是,他是一个真正的“实搞家”,不仅仅是停留在表面上的理论探讨,还进行了实际的“试验”。
《产业社会及其未来》被媒体刊登后,引起了一位关键人物的关注,那就是卡钦斯基的嫂子琳达。尽管琳达从未与小叔子见面,但她看完论文后立即产生了怀疑。
琳达的丈夫戴维在听完妻子的怀疑后并不以为然。但在琳达的坚持下,戴维找出了弟弟多年前的书信。这些书信最终帮助戴维换取了一百万美元的悬赏。
戴维将这些书信与“客宣言”进行比对,发现两者之间确实存在某种相似性。虽然他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认为宣言是弟弟所写的,但这个对比过程仍然至关重要,为揭开真相奠定了基础。在琳达的全力支持和协助下,戴维决定采取行动,他雇佣了一名私家侦探,暗中调查自己的亲弟弟。之后,侦探收集到的情报被交给了华盛顿的一位律师,经过律师的梳理和分析后,这些情报被整理得更加完善。这个过程中涉及到很多金钱交易和艰难的挑战。最终,这对夫妇经历了一场艰难的斗争,才把这些情报递交给美国联邦调查局。
戴维在接受采访时曾坦诚地表示:“我当时感到非常沮丧,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还好我们做了正确的事情,保护了更多人的安全。感谢上帝让我们做出了那个决定。”
关于戴维举报自己弟弟这件事,外界的议论纷纷。有人认为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大义灭亲,实属难能可贵;也有人质疑他只是为了那一百万美元的赏金才如此义无反顾。各种观点不一而足,见仁见智。
最初,戴维提供的情报并未引起联邦调查局的重视。直到次年一月,律师私下找到了一名案件组成员,经过一个下午的面谈后,这份情报才正式进入警方的视线。
半个月后,所有专案组的调查重心转移到了卡钦斯基身上。两个月后,卡钦斯基在自己的小屋内被联邦特工逮捕,这场持续了近十八年的“猫鼠游戏”终于宣告结束。
1996年4月,联邦法院正式以罪、非法运输、邮寄、使用罪起诉卡钦斯基。首次开庭日期定在1997年11月12日。
面对法律的制裁,卡钦斯基似乎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以精神错乱为由逃避法律的制裁。确实,卡钦斯基选择了这种方式进行辩护。他的律师尊重他的意见,但在庭审过程中并没有提及精神错乱的问题。等到陪审团认定他有罪的时候(这应该没有疑问),再以此为理由,作为避免死刑判决的王牌。
状师的计谋过于明显,被卡钦斯基察觉到了。
庭审的波折不断。1998年1月5日,卡钦斯基刚向法官提出更换律师的请求,庭审被迫中止。经过法官慎重考虑,驳回了这一请求。不久后的1月7日,卡钦斯基在监狱中试图用内衣勒死自己,但未遂。之后的几天里,他多次请求为自己辩护,但被法官驳回。最终在1月22日,卡钦斯基主动认罪,庭审结束。
在整个庭审过程中,最无奈的是卡钦斯基的代理律师。他们前期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结果一个字都没用上,卡钦斯基甚至都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另一方面,对于联邦调查局来说,他们的所有调查取证工作也等于白费了——没有任何物证被呈上法庭。
由于卡钦斯基主动认罪,最终被轻判为终身监禁,不得保释。他随即被转押至科罗拉多州联邦监狱开始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