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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经典而小众的电影?

NO.1 谋杀绿脚趾

作为被入选2014年美国国宝影片,并被美国国会图书馆给予国家级永久保护殊荣的《谋杀绿脚趾》,实为“一场失控的绑架闹剧”。《谋杀绿脚趾》在美国的票房成绩一般,发行时获得的评价也褒贬不一。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电影的评论渐趋正面,并且成了一部邪典经典。特殊的角色、梦幻般的剧情、标新立异的台词和不拘一格的配乐,科恩兄弟根据雷蒙·钱德勒的小说改编并描绘了一幅美国世俗风情画。其中驳杂的角色代表了生活中的各种人物,电影话语间对美国社会的各种事情进行了调侃。在调侃之中,凸显了科恩兄弟最擅长的把戏讽刺。绰号“督爷”(也有译为酷爷)的无业游民勒保斯基恰与百万富翁同名,被绑架犯阴错阳差的毒打并尿坏了心爱了地毯。为讨公道,“督爷”拜访富翁请求讨回公道,却遭到冷嘲热讽。随后富翁性饥渴的娇妻邦妮受到绑架,尽管如此督爷依然答应富翁带上委托的一百万去帮助赎回并卷入了一起光怪陆离的绑架事件。

荒诞的“绿脚趾”实为一截女人涂着绿色指甲油的脚趾头,以示撕票的见证。督爷的保龄球友沃尔特是个精巧的存在,他提前预见了绑架的骗局,但他的贪心又成就了这场骗局---拒绝依照指示扔下那只百万美金的公文包(尽管包里分文没有),经过千回路转啼笑皆非的兜兜绕绕,督爷终于意识到这只不过是富翁企图倾吞家庭基金而自导自演的一场绑架诈骗,自己不过是妄图寻找的替罪羊。

离奇古怪的恋童癖、虚无主义者、女色情狂、极端女权主义者、色情业大亨、殡仪馆接待员...在剧中短暂而华丽的出场,象征着20年代美国精神的包容万象。杰夫·布里吉斯饰演的督爷而引申的DUDEISM(督爷主义),这种近乎“阿甘精神”的态度也催生了一股近乎宗教般狂热的追捧。囧态百出却又气定神闲,从马桶里捞出一副破旧的墨镜,手捧一杯“白色俄罗斯”与世无争。甚至买不起昂贵骨灰盒而用饼干盒代替,想抛向大海却又被逆风吹回的骨灰扑满整脸...尽管如此,导演还是用大胆直白的独特的保龄球视角让人陷入操纵与反操纵,控制与被控制地惊异错位,深刻的意识到自我存在的背后,继续死缠烂打的还是一股类似《冰雪奇缘》LET IT GO 的演绎---“去他妈的!咱们还是打保龄球吧!”

督爷的经典教义

The idea is this: Life is short and complicated and nobody knows what to do about it. So don’t do anything about it. Just take it easy, man. Stop worrying so much whether you’ll make it into the finals. Kick back with some friends and some oat soda and whether you roll strikes or gutters, do your best to be true to yourself and others – that is to say, abide.

NO.2 影子大亨

科恩兄弟电影总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与影片中的主要人物的个性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些人物归结起来,主要是神经质或是大傻瓜,很少见到精明人或正常人。这些神经质或大傻瓜的生活都充满了黑色幽默的意味,大都经历很多倒霉的事情。例如《冰血暴》中策划绑架自己妻子的杰瑞,《谋杀绿脚趾》中浑浑噩噩的督爷勒保斯基...相比于其他作品中的黑暗且神经质的荒谬,《影子大亨》用一种轻灵、活泼、新颖的方式演绎了一出梦幻的现实童话。被誉为科恩兄弟最优秀的作品之一,也是哈佛大学推荐欣赏的商业电影,《影子大亨》(又名《金钱帝国》)戏剧般的诠释了资本方和经理层的经典纠葛。看似傻头傻脸的大学生诺维尔被意外选中为赫德萨克的代理人,一个本应设定为傀儡的总裁却不甘成为经理层的提线木偶,反而让公司股票蒸蒸日上破坏了老奸巨猾马斯伯的阴谋。一个类似《阿甘正传》中带着憨傻的小人物,在真实与虚妄中经历着商海沉浮并最终成长为一代巨头。

上帝掌管着一切,可以让人蒙福,也可以让人遭难。极具创意的剧本构思,奇幻的元素风格,相比于《肖申克的救赎》中安迪,蒂姆·罗宾森饰演的诺维尔更像一个幸运的倒霉蛋。有趣的人物表演有趣的情节,黑色幽默之中尽情讽刺美帝资本主义对人性的扼杀,夸张式的情节也尽显美国社会的畸态。公众与个人、资本与权力、上帝和魔鬼、傻瓜和精英。赫德萨克44楼仿若那个九又四分之三的站台,一气呵成的叙事结构,沉重诡异却又顿挫的背景音乐和掺杂的魔幻色彩都有一种《哈利波特》的即视感。剧中出现死去幻化成天使的前任总裁指点迷津,让时间定格重头再来,让这部残酷的现代商业片又多了许梦幻的温情。商业世界的尔虞我诈和影片基于现实的荒谬,人所不能,神有大能。

正如钟表背后的老摩西所说,“时间就是金钱,而金钱控制着世界。”

NO.3 苏利文的旅行

疯狂喜剧(screwball comedy)又称“神经喜剧”,是好莱坞喜剧电影中独特的一支,它出现在美国三十年代经济萧条的末期,并见证了大制片厂制度的黄金时代。普里斯通·斯特奇斯和卡普拉、霍克斯并称“疯狂喜剧三大导演”,惯承好莱坞的拍摄手法,斯特奇斯强烈的个人的独特风格,最终将传统的疯狂喜剧完全颠覆。这在他最具代表的影片《苏利文的旅行》中表现的尤为明显。被誉为“失传的神经喜剧”,《苏利文的旅行》中的大导演作为好莱坞的进步派知识分子,尝试对抗犹如生产流水一般的市场体制和那些商业电影,决心要拍一部严肃的社会写实片,去关注下层人民。为了了解他们,养尊处优的苏利文就像悉达多王子一样,要暂时性的放弃一切荣华富贵,把自己乔装成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带上十美分,开始“微服私访”。苏利文所代表的富人阶级,就像《变形记》中交换的城市孩子,尽管当拍摄终了一切恢复平静,赤裸裸的现实依旧填不平阶级等级的鸿沟。

乔治·萨杜尔在他的《电影史》中认为《苏利文的旅行》是一部“具有18世纪风味的寓言影片”,他又认为普雷斯顿·斯特奇斯并没有像查理·卓别林那样“通过富有人情味和批判性的喜剧表现出来”,而是故意选择了米老鼠那种“没有人或社会价值的机械喜剧”,把它变成了“麻醉人民的鸦片”。犯人们在黑暗的电影院里,在那一束虚幻的光影中寻求精神的庇护。动人的宗教歌曲,悲壮的歌声伴着镣铐给这部社会批判或者说颠覆型的喜剧喜剧电影增添了色彩。显然斯特奇斯认为“贫穷无锥之地的人们也有发笑的权力”,这一点和卡普拉的乐观喜剧已经有所不同,《苏利文的旅行》到处可见对美国民主社会的质疑,充斥着浓郁苦涩的黑色幽默。电影艺术是娱乐大众,还是揭露现实呢?这本身就是两个分裂的极致,不可能调和。影片以苏利文回忆那些囚犯们的欢笑作为结局,那些身处苦难却依然被梦幻世界的美好所逗乐了的人的笑脸叠印在一起,成为了好莱坞自我辩护的最精彩一笔。打破一切隔阂,让不同肤色和阶层的人们得以共聚一室享受喜剧带来的愉快时光。尽管这种界限的消除终究只是幻觉。

“兄弟,你的艺术在哪儿”。不幸的人不需要再去了解苦难,他们进影院是为了忘却现实的开怀大笑 。

自闭症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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