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安静。
笑容放肆,美腿修长,在电影中扮丑,在舞台上耍靓。人们喜欢用「百变女郎」形容香港歌手莫文蔚,她会瞇起眼睛「呵呵呵」地说,「重复太无趣了,我希望每次都有新东西来吓吓大家!」
她,却有一种静定的力量。
流行音乐界众声喧哗,莫文蔚总是有办法,用她慵懒惆怅的歌声,让人把自己的失恋心伤,酸楚楚地缝进她的经典情歌里。
今年,她出道二十年,却舍下销售保证的情歌风格,唱起爵士乐,还把披头四经典名曲《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中的吉他独奏,以自己的古筝演奏取代,平添不少东方风情。
当亚洲的声音逐渐被世界听见,累积了二十年表演经验、又精通多国语言的莫文蔚,让全球最大唱片公司——环球唱片,由英国总公司亲自操刀,为她打造最新的爵士专辑《Somewhere I Belong》。
她成为第一位在iTunes全球同步预购发行的华人歌手,同步的国家数目高达上百个,甚至比玛丹娜、小贾斯汀还多。
外界看来「幸运」的际遇,其实来自莫文蔚对表演生涯的投入与笃定。「我想唱爵士很久了,从念书时就想。但我并没有立刻去做,而是等到现在,感觉自己比较成熟、大环境也成熟的时机,才会有最好的成果,」她说。
对莫文蔚而言,人生没有什么计划,但有很多梦想。她把梦想静静放在心里,一旦机会来临,就毫不犹豫地迎向前去。
形象新潮、前卫的莫文蔚,其实会弹古筝、跳民族舞蹈,还爱穿旗袍。进入演艺圈前,一直是成绩顶尖、多才多艺的模范学生。还曾当选第一届香港十大杰出学生,拿到奖学金,在十七岁时到意大利念高中,再到伦敦大学主修意大利文学。
除了国语、粤语,她也精通英、法、义三种语言。钢琴、双簧管、爵士舞都拿得出手。
一路被父母栽培的莫文蔚,并没有在香港长成一个商场女强人,而是从三岁起,就向往在舞台上表演。唱歌、拍电影,还主演百老汇音乐剧《吉屋出租》在亚洲巡回,两度拿下金曲奖最佳女歌手。
莫文蔚曾对媒体说,「我不怕别人不喜欢我!」人们对艺人,通常有三种态度喜欢、不喜欢,和完全无所谓。她绝不要当那个「无所谓」的艺人。
,她在电影中剃光头、装暴牙、黏胡子,做各种奇怪尝试。第一张唱片才卖了四百多张,也不打算放弃。
「我随时都在想与工作有关的事,也会随时反省,」连逛街买衣服,第一个闪入脑海中的,都是「这件衣服适合跳什么舞?」
演艺生活忙碌,难有安静时刻,但莫文蔚常利用坐飞机、泡澡的时候,思考自己的下一步。
「外界的声音不太会打扰到我。这不表示我不接收信息,但消息只是背景基础。我很清楚,我要往哪里走、要做什么事,」莫文蔚说。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对唱歌、表演的本质更明了,所以开始尝试看似即兴、却需要经验与阅历的爵士乐。
这个乐观面对人生、说自己总能睡得很好、一躺下就睡着,尤其在陌生地方睡得更好的靓定女郎,如今站上了更高的舞台,继续朝表演之路静定地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