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如何才能突破经济停滞、进入令人兴奋的繁荣循环?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台湾近十年了,现在,不仅经济势力曾经不可一世的美国与英国也开始检讨这同样的问题,就连仍处于成长高峰的中国大陆也担心即将面临成长极限。
不同发展阶段的市场都面对同样的挑战如何让经济成长的引擎不熄火?关键之一,就在于「要不断加码创新,比进步更进步」。鲍莫尔、利坦与施拉姆三位美国知名经济学家在新作《红皇后精神》中指出,成长不只是进步、更是竞赛。
随着全球化兴起,经济学已经成为大众显学。金融风暴后,经济检讨大作更是轮番占据书店的显著陈列位置,把资本主义的问题翻来覆去地批判,让人逐渐失去了兴趣。,对于大家最关心的经济成长问题,却总是轻描淡写。还需要看另一本经济著作吗?
全球进入新倍速竞赛
不同于前一波检讨潮下的经济著作,《红皇后精神》把重点放在创造繁荣与经济成长。
专研创新与成长的普林斯顿大学荣誉教授鲍莫尔、曾担任美国总统经济顾问与布鲁金斯顶尖智库主任的利坦,与兼具企业家与教授身分的施拉姆三位经济学家,结合学术研究、经济政策与企业经营三个角度与三个领域的经验,深入浅出地把对资本主义的争论,分解为创业型、大型企业型、寡头型与国家主导型四种资本主义,并且强调具备丰沛创新能量的创业型资本主义对创造经济成长尤其重要。
最典型仰赖创业型资本主义创造成长的范例,就是美国。借镜美国的经验,爱尔兰与以色列也转而让小型创业家领航,冲出经济新局。在后发的大型经济体中,印度虽然长期实行国家主导型经济,近期快速崛起的客服电话外包服务与软件设计,意料之外地成为创新型创业的典范。即使是中国大陆这个最大的中央集权经济体,也已经发展出半国家主导的新型创业精神。
大小经济体、先进与后发的市场都朝向创业型特质靠拢,维持经济成长将成为一场新的竞争。重要的是要让创业者持续创新,就必须设计制度确保企业持续参与『红皇后』竞赛。
别把成长留在跑步机上
《爱莉丝梦游仙境》作者卡洛尔(Lewis Carroll)写了句红皇后对爱莉丝说的名言「你要一直拚命地跑,才能保持在同一个位置。如果你想到别的地方,至少要跑得比现在快两倍才行!」
经济进步与否,就像军备竞赛,是一场连续竞赛,参赛者成功与否,不是取决于自己的绝对努力,而是看能力是否能赶上或超越竞争者。每一轮竞赛的整体水平,都会因大家的努力而提高,第一轮的优胜者如果满足于一时的桂冠而不加倍努力,创新与成长的相对速度就会减缓、甚至落后。要进步,就绝不能把自己的努力放在跑步机上,永远只跟自己比较。
经济是个复杂的大机制。要让优秀的企业愿意、能够不断提升创新能力,需要政府设计适当的政策,尤其要防止创新杀手当道,也就是抑制非生产性活动,只把力气花在重新分配既有大饼,而不是把饼做大。例如贿赂、为少数特定利益游说,让利益分配仅及于少数人,对于付出努力的创业家与整体社会都是打击。
除了法规环境,经济活力更少不了企业的持续创新力,尤其是能将创意量产、快速普及创新的大型企业不能僵化、失去原创力。《红皇后精神》也讨论近年创新外包侵蚀企业创新力的问题,以及世界顶尖大小企业如何维持创新力的方法。
不论喜欢与否,我们都已经加入世界经济成长赛,只有赶快提速,学习红皇后法则,「至少比现在快两倍!」这是竞争的新标准。
书名《红皇后精神突破经济停滞的秘密》
(Good Capitalism,Bad Capitalism,and the Economics of Growth and Prosperity)
作者威廉.鲍莫尔、罗伯特.利坦、卡尔.施拉姆
译者凌玮
出版社《天下杂志》出版
出版日期2010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