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一个被后世轻忽的中唐智者的故事
李泌,这位中唐时期的杰出政治家与军事家,宛如一颗流星,在历史长河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光芒。他心系国家,运筹帷幄,辅佐朝廷,对外策划战略,配合各将领的步调,使之成功。尽管他在肃宗、代宗、德宗三朝扮演了重要角色,却被史家轻轻带过。究竟为何这位几乎全能的厉害人物被后世如此轻忽呢?
细读《资治通鉴》,我们会发现几个原因。李泌的进谏方式并不为儒家所喜。儒家进谏以犯颜直谏为最高境界,常以死谏为终极手段,而李泌的进谏则更为注重分寸。例如,在关于德宗喜欢钱财的问题上,李泌虽然已向德宗陈明利害,但在德宗依然坚持向“诸道宣索”时,他选择了沉默。这种沉默,或许是他看到了德宗的本质,认为这个毛病不会影响大局,也或许是他选择了以柔克刚的方式。
在解决皇帝与大臣韩滉的猜忌、联系回纥、保护太子这三件大事上,李泌寸步不让,体现了一位宰相的责任心与使命感。这三件事也奠定了中唐的政局,开创了中兴的局面。李泌的谏言多是“对曰”,显示了他的口才了得,常常与皇帝进行辩论,使皇帝心服口服。
李泌的一生爱好神仙佛道,一旦与朝政不合,便会选择归隐山林,潜心修道。这种修行层次之高,让历来以儒家出身、执笔写历史的大儒们深感不爽。一个依靠切切实实的谋略武功获得皇帝信任、稳定朝局的人,却并非依靠儒家的“刚毅木讷”,这让那些大儒情何以堪?
“鞑靼”,这个名词,是欧洲人对突厥与蒙古人的一个统称。尽管它并非源自西方,但它揭示了俄国人与蒙古帝国之间的紧密联系。用鞑靼人的真实面目来描绘俄罗斯人,暗示了俄国人的精神引擎与古老的草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将俄罗斯人与蒙古突厥相提并论,并非空穴来风。俄罗斯的起源,那个被称为“莫斯科公国”的时代,曾是一个蒙古帝国的藩属国。早期的俄罗斯,位于东欧大平原,没有天然的屏障保护,如同一个脆弱的婴儿车。它时常遭受来自突厥、蒙古的入侵,饱受奴役之苦。
当中世纪来临,俄罗斯的广大领土都被纳入了蒙古帝国的版图之内。特别是在13世纪的欧亚大陆上,蒙古人的势力达到了巅峰。从东亚到中亚、北亚、西亚的大部分地区,再到东欧和中欧的大部分地区,都在其统治之下。那时的欧洲大陆,有许多国家如匈牙利、波兰、乌克兰、俄罗斯等都被蒙古帝国征服。其中,俄罗斯受到蒙古帝国的“草原狼文化”影响最为深远。
莫斯科大公国(俄国的起源)曾遭受蒙古金帐汗国的长期统治。这种统治给这个民族带来了不安,但也注入了新的血液——“铁”的意识。武力、扩张和征服的精神深深地烙印在俄罗斯民族的心理之中。
特殊的地理环境和历史背景使俄罗斯民族自古以来就形成了强烈的不安全感和对外界的不信任感。为了消除这种固有的不安和畏惧,成为俄罗斯历代统治者的追求目标。
如何实现这一目标?在俄罗斯的身边,有一个重要的榜样——那就是曾经奴役他们的蒙古帝国。仿佛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些侵略者反而成为了被奴役者的精神领袖。俄罗斯的扩张之路,军事开路,仿佛是蒙古帝国的翻版。
为了不受欺负,甚至能够欺负别人,俄罗斯必须向外扩张,最大限度地扩大疆域,就像把“婴儿车”造得越来越大。这一思想促使俄罗斯必须建立一支强大的、足以战胜一切敌人的军队。纵观历史,军队在俄罗斯一直拥有崇高的地位。为了达到军事政治的目的,俄罗斯常常不遗余力,有时甚至直接用军事手段替代经济手段,以军事扩张谋求发展,形成了具有俄罗斯特色的战略文化。
蒙古帝国为俄罗斯留下了“铁血遗产”。在践行“铁血征服”的历史中,俄罗斯不断涌现出“军政强人”,从彼得大帝、叶卡特琳娜到尼古拉二世,都以军事成就著称于世。
俄国人普遍存在一种强烈的信念,认为他们注定要征服世界。正是这种信念,使俄国士兵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展现出惊人的坚韧和耐性。这种征服世界的思想,与蒙古帝国的草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么被征服,要么主动侵略。从16世纪起,俄国人越过乌拉尔山,向亚洲扩张,实行种族灭绝政策,将征服的土地直接纳入本国版图。这种思想与草原狼的生态环境相似——不猎食、毋宁死。
俄罗斯在东洋变迁史中的角色可谓几起几落。由于军事扩张,它曾占据旧东北大片领土,取得远东“准霸主”地位。但由于政治因素,它在几次欧洲大变革中命运多舛。20世纪初叶,沙俄帝国与日本争夺东洋霸权时遭受重创。尽管俄罗斯横跨欧亚大陆,但它在任何一方世界都“难以定居”。在历史上,它缺乏真正的西方朋友或东方朋友。东方国家惧怕它,西方国家排斥它。这确实与当年的鞑靼人在欧亚大陆的命运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