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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海啸、战争、政变......都是企业秃鹰惹出来

  • 心理师
  • 2023-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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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闭症康复
从中亚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美国阿拉斯加、墨西哥湾、西非利比里亚,这群秃鹰在全球到处劫掠,只要有石油的地方都看得到秃鹰的踪迹,就连日本311地震的核灾都与这群秃鹰集团密切相关。

本文出自高宝出版《秃鹰的野餐》,更多内容>>

.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美国知名调查采访记者葛雷格帕勒斯特不畏强权,独家踢爆全球石油巨头、金融巨鳄与英美政府如何联手污染环境、迫害第三世界国家,谋取暴利。

.一场石油巨头、避险基金与西方政府共谋的金权游戏│美国最受瞩目的调查记者葛雷格帕勒斯特20年调查力作│金融海啸、油价飙涨、核电厂兴建、战争、政变……所有与全球政经有关的大事件,都是秃鹰惹出来的祸。

这是企业秃鹰劫掠地球资源数十年的真实故事。

秃鹰不是普通的地下钱庄,他们专门把钱借给第三世界国家的政府,如果一个国家没有准时支付债务,他们就会把整个国家吞掉。

从中亚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美国阿拉斯加、墨西哥湾、西非利比里亚,这群秃鹰在全球到处劫掠,只要有石油的地方都看得到秃鹰的踪迹,就连日本311地震的核灾都与这群秃鹰集团密切相关。

这群秃鹰集团的成员名号更是响亮,有英国石油、埃克森石油等能源业者,国际货币基金(IMF)、世界银行(WB)、世界贸易组织(WHO)等跨国组织,还有华尔街避险基金,甚至英、美、第三世界的政府官员也涉入其中。调查记者帕勒斯特突破秃鹰的阻挠,抵达灾难现场进行深度采访,抽丝剥茧地揭穿秃鹰的阴谋。

秃鹰拥有比迪士尼乐园还大的豪宅;我们则会收到房子的法拍通知。
秃鹰可以娶三个花瓶老婆,同时还可以减税;我们则被次级房贷拖垮。
秃鹰弄了两个候选人在选票上,我们只能遵照投票。
秃鹰把金矿弄到手;我们只得到矿坑。

第四章 蠢蛋海滨区

史坦纳博士要我们和他在墨西哥湾畔比洛克西市一家赌场酒店后方的某个码头碰面。因此我们飞到纽奥良,开车到那个海边小镇,而当地唯一著名的,就是那里是猫王艾维斯普莱斯里(Elvis Presley)出生地以南三百哩的地方。

太阳才刚升起,而且咖啡还没喝够,瑞卡多就和我穿越赌场,走过那群精疲力竭、零星四散的赌徒身旁,除非他们身上的最后一分钱被榨干,否则拒绝离开。

在吃角子老虎机后方,一道门通往码头,足智多谋的史坦纳教授和他的手下在一艘充气艇中等着我们。那是艘橡胶船身的小艇,附带两个吵到不行的一百五十匹马力发动机,能让我们以火箭般的速度奔向犯罪现场。

那位生物学家驶向外海一哩处的一个防波岛,然后在距离海边一百码的地方关掉引擎,要瑞卡多和我跳下船。我什么都不敢问就跳了船,衣着整齐,整个人往下陷到背包处,然后穿越一堆恶心的东西往海滩走去,宛如重返菲律宾巴丹岛的麦克阿瑟(MacArthur)。

瑞卡多跟在后面,头上顶着他的宝贝,那宝贵的摄影机一边拍摄。后面跟着史坦纳,他来到沙滩上,开始祈祷:「我的耶稣啊!你闻那个味道!」我真的不需要带个博士来告诉我,我刚吃下去的早餐就快要吐出来了。

黑色的恶烂物质,原油。不过,教授脸上震惊的表情令我很讶异。这个人什么没见过:中国那些淹死在水面浮油中的狗、巴库外郊的里海污水坑、阿拉斯加枯竭的海滩(他曾住在那里呼吸着埃克森瓦拉兹号的漏油),以及非洲尼日尔河三角洲的漏油污染,当年史坦纳参加联合国特派团才在那里待了两天,就发生了灾难。

他什么场面都看过了,但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他没想到爆炸发生半年后,会在距离油井源头一百哩之外看到像沙发一样巨大的柏油黏块和变硬的浮油。

史坦纳拿起一大块看起来像牛粪的东西,把它扔给我,那看起来就像一团黏稠的英国石油泡沫,而他解释:「里面有硫化氢、重金属,不过,还有多环芳香族碳氢化合物……」

那些都是我的最爱!

「……还有,你知道的,像是苯并芘(benzopyrene)和苯并(benzofluoranthene)以及像是……」

鱼类痛恨那些东西,因为它会害死他们的子孙。

「……不但是剧毒,而且是致癌物质……」

但人类超爱这个东西,如果你看了某些新闻片段的话。在深海地平线爆炸之后,五万名面带微笑的志工抵达墨西哥湾沿岸的海滩,然后,天佑美国!徒手捡起那些东西,用啤酒桶、花园耙子、野餐保冰袋,随便什么东西都好。

「……它不会立刻致命,但会拖很久,你知道的,像是神经伤害、生理伤害、行为改变、生殖改变……」

我一语道出最肮脏的事实。

「……还有血癌。」

***

但这是不可能的!整整两个月前,二○一○年八月,由加州大学泰瑞赫森(Terry Hazen)博士领导,享誉盛名的劳伦斯利福摩尔国家实验室(Lawrence Livermore Laboratory)在《华盛顿邮报》中宣称:

我们到事发地点去过,可是没有看到任何石油。

他们没看到?在水中没看到油柱?漂浮的石油粪便比四分之一的马还大,怎么可能没看到?如果那些沥青小马都浮上了海滩,它们一定得先在水层中游泳才能上岸。诚如生物学家约吉贝拉(Yogi Berra)的名言:「当你认真搜索的时候,你会很讶异看到很多事。」

在我们到那里去之前两个月,萨克瑞罗伯兹(我们那个以「朗诺」罗伯兹这个名字出任务的鱼类专家)说,到处都可以看到那些油污。所以这些生物学家为什么没看见?

佩妮和我找出问题所在:二○○七年二月,赫森博士的实验室也曾发生过漏油:英国石油喷了五亿美元到他的实验室中,支付研究漏油生物学的费用。

上亿喔!

那么多钱赫森无法一个人独吞,他的职责是把那些从英国石油得来容易的钱广发至学术社区,结果是等到深海地平线爆炸时,从中国到查塔努加(Chattanooga),几乎每个生物学家的生殖腺都微开地摊在布朗爵士在伦敦的旧办公桌上。

赫森那份「看不见油柱」研究在三十二名科学家的签名背书下,刊登在《科学》期刊。好好钻研注解(我们就是),你会发现三十二个共同作者中,有三十一个吸了实验室拿的那笔英国石油款项的奶头。问题也就在那里,教授们,不必惊慌,你们没有瞎!你们只是被英国石油的钱蒙蔽住了眼睛罢了。

这让我想起超脱乐团(Nirvana)的《毫不介意》(Nevermind)专辑封面:一个婴儿在水面下伸手去拿一张一美元的钞票。

但为什么没有人在看到期刊后取笑这些出租科学家?答案是:独立生物学家都被拒于千里之外。

走在污痕斑斑的海滩上,史坦纳博士告诉我说他曾要求搭英国石油的船去和他们的科学家一起采集样本,并看他们的原始数据。也就是希望维持科学的诚信。

免谈,不可能。他们不会让史坦纳和他的样本采集包接近那些测试场所。这个流氓科学家,更别提记者了,都不准靠近这些海滩,大概是考量我们自身的安危吧!就像五十一区(AREA 51,编注:美国内华达州一处美国政府不承认的军事基地,据说美国政府在这里做外星人实验)一样。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史坦纳要我们从海面上入侵,然后走上栈板,因为这样毫无预警。

如果英国石油的科学家没有找到油柱,那他们找到了什么?「我们没有找到石油,但我们找到了细菌。」赫森说。他们找到了微生物,神奇的微生物。

《科学》的这篇专题著作是这样写的:

我们的结果显示,深海水层中的油柱有可能可以进行自然生物处理,同时不会耗费大量氧气。

「自然生物处理」的意思是漏油可以自行清理,海洋中的细菌会把油吃掉,嗯,真好吃。所以,从油井喷出的所有石油都会自动……消失无踪!

《探索》杂志大幅报导:「赫森的研究结果显示,深海有自己的清洁工小组,在那里待命准备把漏油污染清理干净。」

因此,英国石油的科学结论是这样:把墨西哥湾的深海钻油钻到死一点问题也没有。如果油井爆炸了,你只要让老天爷的细菌吃掉就行了。虽然不是事实,不过美国的记者相信就够了。我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国家广播公司、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当然还有国家石油广播电台都看到那些爱吃漏油微生物的报导。

全国公共广播电台在一个叫做〈周五谈科学〉(Science Friday)的节目中专访了赫森。那节目应该取名叫〈科学领薪日〉(Science Payday),因为那是企业出租教授的靠山。实际拿着装满油污烧杯的那个研究员是不会被邀请上节目回答问题的,而节目中也未曾提到英国石油对赫森的金援。(当然也没提到英国石油对全国公共广播电台的金援。)

我在阿拉斯加的那段时间,对那些吃油的虫子有了相当的了解。二十年前,埃克森找来新闻小组拍摄他们如何把一船船如蜡般玻璃珠大小的神奇细菌球扔在海滩各处。那根本完全无效,不过当失败的结果出炉时,加上当地的原住民孩童也开始吃那些细菌球的时候,摄影小组早就离开了。

现在,英国石油和内政部也不知廉耻地在墨西哥湾用同样这招「虫子会吃油」的诡计,他们还加了一点花招。或许那在阿拉斯加进行得不尽完美,但细菌可是爱死密西西比了。

这个密西西比小岛油到不行,但我没有留下深刻印象,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鱼的尸体到哪里去了,教授?

在水里,史坦纳解释。我们虽然在海滩上看到两只沾满油污的鱼类残骸,但大屠杀其实离海边很远,在渔场和外海。
凶手就是:英国石油,也可以说是细菌团。

史坦纳告诉我,细菌确实会吃掉一些爆炸造成的碳氢化合物,「但大部分都是沼气,而非重原油。」细菌当然会分解其中一些(这是好事),而那也会鼓励细菌繁殖数兆的细菌宝宝(这是坏事)。当细菌大快朵颐的同时,史坦纳说,它们会呼吸,就像所有的生物一样。结果是水中提供给鱼类的氧气变得不足,鱼类无法呼吸,就会淹死。

小学三年级时,我的自然科学老师史奈德太太告诉我们,油会浮在水面上。石油产业科学家的程度显然尚未超越小学三年级这种半真半假的事实。事实上,微生物飞沫会沉在海底,而不会漂在水面上。整片抓狂了的细菌,高如帝国大厦,宽如曼哈顿,都在水面下四处蔓延,进行一场游动的鱼类大屠杀。

英国石油的三十二个科学家宣称他们没有看见石油和细菌团之后,史坦纳的潜水艇到了。这是英国石油没想到的事,他发现那些凶悍的细菌团出现在离油井源头三百哩远的地方。

***

在小岛顶端的远处,瑞卡多的长焦镜头捕捉到一群黑衣人,大约有两十多人,在海面上上下下、沉沉浮浮。我们涉水走回小艇,把船开靠近一点,然后又再次跳下船。

(…..)

阿拉斯加原住民很早以前就学到,想要处理腐烂的油污,你必须从头包到脚,身穿生化防护太空服,头戴气罩式呼吸器。而这里的非裔美国人却穿得像在采棉花:在大太阳底下打赤膊,不然就衣不蔽体,英国石油不让他们穿那些黄色的安全服,因为那样上电视会让情况看起来很糟糕。

弯身,用铲,挖起。

那些苦力使用一些我在阿拉斯加的油污清理没有见过的工具。当我们靠近时,我看到那个特殊器材其实是粪铲,那种从廉价连锁店K-Mart买来清理猫砂的铲子,用强力胶带黏在扫把柄上。

我走向一个拿着粪铲的人,他说他的名字叫拉斐尔吉尔(Raphael Gill)。

那个「工具」可以让你挖多深?

「四分之一吋。他们就是要你这样,捞起上层的浮油。」吉尔和他的同事示范那个秀气的捞油动作。这时,史坦纳离开那群精神散漫的英国石油主管们的视线,示意我走过去,拿出一把工具刀,然后往下挖了大约八吋,才触碰到一层渗出的原油。这层油污,史坦纳说,「流了大约六百哩。」官方明显低估这个数字。

吉尔说:「你挖得越深,就会找到越多。」可是他不敢挖。他说,他们逮到你在挖,你就会丢了工作,而且没有其他工作机会。

「他们真的不想要你挖。」

他们不想吗?好吧,史坦纳,如果他们不把油挖出来,那么这个粪铲小组到底在干嘛?

教授说:「正确的名词应该是清理剧团。」政客和新闻小组搭飞机或坐船过来参加英国石油的媒体团,看起来好像很壮观。

英国石油的人手大约清理完两百码的海滩。这个岛有四哩长,他们在这段两百码长的相同区域捞了「一个多星期」,吉尔说道。但每次有暴风雨,又会把那两百码重新盖上油污,所以他们必须重头开始。

(…..)

只要付时薪十四美元,他们被规定不许开口说话,即便是和彼此说话。但吉尔还是把内幕告诉了我,虽然他从未停止弯身、捞油、挖起,但他打死也不愿意给那些主管开除他的机会。

「如果他们因为我告密而开除我,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想要一周工作七天,可是他们不准。因为漏油,我失去了一切。」

他过去曾在赌场工作,但因为英国石油的油导致湾区旅游业生意下滑而被裁员。对吉尔来说,那是卡崔娜飓风之后的第二次大风暴。

「我连来这里都没办法了。没有车,他们不想付钱帮我买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放弃了,所以我才到这里来。我的冰箱里有面包和熏香肠,就只有这样,还有两根热狗。」

你的孩子呢?他说他有三个。

「这么嘛,他们……我有时候不吃东西,无所谓啦。」

美国总统欧巴马曾提议为密西西比州提供失业补助,完全由联邦国库金援。但共和党州长荷利鲍柏(Haley Barbour)拒绝了,还有路易斯安纳州的州长鲍比金朵也是,他们想在其他共和党党员面前表现出反对欧巴马的男子气概。

为什么这里只有让人买得起熏香肠三明治的工作,骰子赌桌和铲粪这种事呢?数十年前,当我来到这里调查一个谋财害命的事件时,吉尔是有很多选择的。从路易斯安纳到比洛克西的墨西哥湾沿岸曾经盖满商业捕鱼者的小屋、破烂码头、非常差的民宅,还有在简陋棚屋、破旧不堪的非洲卫理公会教堂,以及「松饼屋」餐厅里提供的那种用报纸包的非常难吃的油炸食物。这个差强人意的海滨地区,住着那些被人从肥沃三角洲农地赶出来的典型居民:黑人、法国人后裔,以及密西西比州上流社交界成员称之为「白人垃圾」(White Trash)的那些人。但那些垃圾(白人、黑人、法国人)至少都还有房子、小船和小店。他们并非一无所有。

然而,到了二○○五年,大型赌场把他们的房子压垮,这是真的。

(……)

五年后油井爆炸,这些赌场前面的海滩被英国石油列为首要清理的区域。捞油任务看起来做得不错,但你不会想要在这里的水里游泳。不过不打紧,反正没有一个赌徒会来这里游泳,而他们那些无聊的老婆也都只会在游泳池畔作日光浴。

(…..)

***

英国石油有很好的理由要牵制科学,并且让像史坦纳这种独立专家远离这个海滩,不让他接近犯罪现场。

在埃克森瓦拉兹号撞坏之后,政府派史坦纳教授和一群博士成立一个小组,去调查漏油对阿拉斯加生态系统所造成的危害。他们的研究戳破石油公司的狗屁借口和小心眼。史坦纳那组人的建议,害英国石油的埃里耶斯加财团花了很多钱将阿拉斯加油轮航线的安全系统升级,像是双壳船、护航船等等。也就是说,科学并不是石油大哥的好兄弟,应该说,没被驯服的科学真惹人厌。

一九八九年的埃克森事件,政府挑选科学家进行正式调查。这一回,联邦政府让英国石油自行挑选一半的专家调查,「那就好比联邦调查局理事会中有一半都是黑手党成员一样。」史坦纳博士说。

在太阳下山前,他很快把我们载回赌场码头,因为他得搭飞机赶回安哥拉治,我猜是因为他在阿拉斯加大学的新学期要开学了。

不过我猜错了,我问他学校何时开学,他说:「我已经没有在教书了,我被开除了。」

什么?

史坦纳在那里教了三十年的书,他有终身职,他是个国际知名的人物,你怎么可以开除一个有终身职的教授?难道他被逮到和一个大学生在本生灯下面亲热吗?

情况比那更糟,他在国会作证反对近海钻油,他告诉国会议员不要信任英国石油,也不要信任壳牌或雪佛龙或埃克森。

他不应该那么做。一份内部备忘录显示,布希的商业部对于教授大胆直言的愚蠢举动感到十分不悦,他任教的大学指控史坦纳用「悲剧」和「灾难」这种字眼来形容埃克森瓦拉兹号这个悲剧性灾难是一种非学术性的「主张」。

那些政客想出一个解决史坦纳的方法:你不能开除一个拥有终身职的教授,但你可以不付给他薪水。联邦政府断绝了他的资金来源,而他任教的大学则是微笑看待,史坦纳和他的样本袋只好被迫流落街头。

「史坦纳先生拒绝在本[政府机关]体系的要求下工作,他选择当个自行其事的人。」

而州立大学不是应该要有尊重科学独立的神圣性吗?可是却没有人针对这个议题向阿拉斯加州州长提出呼吁,为什么?

史坦纳说:「阿拉斯加的政客如果不发誓每天早餐喝一杯原油是无法当选的。」史坦纳被开除后一个月,培林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狂饮石油,她也在那里接受党提名参选副总统。共和党忠诚地高唱着:「钻吧,宝贝,钻吧!」培林承诺,如果当选,她会让埃克森和英国石油和壳牌在阿拉斯加及墨西哥湾挖更多个洞。

(…..)

密西西比三角洲上方一千五百呎处

我在南方的三角洲找到正在工作的飓风教授,我们在霍玛市的小机场接他,那里是路易斯安纳石油王国肮脏的中心地带。

瑞卡多问是否可以把小飞机的门给拆了,机长说不行,我喜欢那个机长。

我要瑞卡多在我们飞过石油污染地区时,拍一些很酷的影片。

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从升空飞向朝阳的那一刻起,我们只看到大自然的美景,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由运河雕塑、海湾穿梭而成的一丛丛绿色美丽小岛简直就是个水上天堂。

该死,我们需要拍摄丑陋的画面。我边吼边做手势,真是挫折,「所以哪里被破坏了?」

如果无知就是福气,那么那天早上的我应该是空中最快乐的人了。我把加强噪音耳机的音量调高到高度痛苦的程度,在压过引擎嘎嘎声的状态下,让范希尔登教授给我上了一课。

破坏?就在眼前。

直到几十年前,这里曾经是美国面积最广的养牛牧场,叫做沿海大草原(Coastal Prairie),而这里的牛仔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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