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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铬渣续:耗数十亿整治6年仍存300万吨

云南曲靖的铬渣污染事件,如同一道沉重的警钟,敲醒了我们对致癌铬渣治理的紧迫性认识。这场历时六年的整治风暴,背后是一段国家治理重金属污染的不易历程。今天,让我们透过记者的调查,深入了解其中的一些细节,治理困境的深层原因。

一场关于铬渣整治的行动正在全国范围内紧锣密鼓地进行。这场整治始于云南省曲靖市陆良化工公司的污染事件。2011年8月,陆良公司将五千余吨铬渣非法丢弃,导致珠江源头南盘江附近水质严重污染。环保部迅速响应,表示将在两年内解决全国现有的铬渣遗留问题。

回顾历史,我们会发现这场整治行动并非首次。早在2005年,国家发改委与环保部联合推出了《铬渣污染综合整治方案》,承诺在2010年底前,对所有历史堆存的铬渣进行无害化处置。为此,国家发改委划拨了大量整治资金。在19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中,仅有7个完成了处置任务,其余的则依然面临铬渣污染的威胁。

资金被挪用和技术瓶颈是上一轮整治行动遭遇挫折的重要原因。对此,云南陆良事件只是冰山一角。记者近期的全国调查也发现,铬渣污染依然危害着广大地区。

致癌的“渣滓山”是人们深恶痛绝的污染源。在国家对铬渣处理缺乏规范的时候,这些铬渣被堆放在水边,污水直接排入江河湖海。以天津的同生化工厂为例,生产时产生的铬渣形成了两座小山,静静躺在厂区,与周边村庄仅隔数百米。这里的居民因污染而饱受苦难,癌症频发。

这些铬渣中的六价铬具有极强的致癌和致突变特性,对人和农作物的机体都会造成损伤。据研究,我国堆存的数百万吨铬渣中,即使只有15%的六价铬进入水系,也会使大量水体污染超标。

环保部的数据显示,我国受铬等重金属污染的耕地面积近2000万公顷,每年因重金属污染而减产的粮食超过一千万吨。从我国第一条铬盐生产线建成以来,直到1988年前,国家对铬渣的处理一直没有规范要求。那时候的铬渣都堆放在水边,污水直接排放。

环保部门孤力难支。他们甚至向媒体求援,2010年,河南环保厅主动邀请媒体曝光铬渣污染问题。如今,我国的铬渣堆存点共有八十多处,很多都是像青岛红星、天津同生这些已经关闭的铬盐企业的遗留问题。这些“遗产”如同一个个隐形的定时,随时可能引发严重的环境问题。

面对这样的困境,我们需要更坚定的决心和更有力的措施来应对。只有全社会共同努力,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保护我们的环境安全。自上世纪五十年代起,我国涉足铬盐产业的企业已逾七十载。直到八十年代末,铬渣的潜在危害才逐渐受到人们的关注。随着认识的加深,国家开始重视并着手控制铬渣污染,为此已关停并转了五十余家企业,目前仅存的铬盐生产企业为数仅十五家。

追溯到一九九一年,当年国内规模最大的铬盐生产企业——青岛红星,因环保问题被迫停产,成为首家遭遇此困境的企业。自七十年代起,企业已着手处理铬渣,甚至投入两千多万尝试技术处理,然而受制于技术瓶颈,仍未能彻底解决问题。尽管企业尝试利用铬渣生产砖块、玻璃着色剂等产品,但因缺乏国家标准认证,这些产品难以被市场接受。

技术的不足使得青岛红星等企业的铬渣整治之路尤为艰难。尽管国家在二零零五年出台《铬渣污染综合整治方案》,设定明确目标,但整治之路仍充满曲折。在这一年,全国仍有二十五家铬盐生产企业,而未经无害化处理的铬渣数量高达四百多万吨。

原应成为整治转折点的二零零五年,却未能如愿。结果导致云南曲靖发生了严重的铬渣污染事件。当记者尝试向环保部及中国无机盐协会采访以了解原因时,却遭到拒绝。据调查,除了技术缺陷外,地方监管不力及资金配套不足也是导致整治效果不佳的重要原因。

环保部门在某些情况下甚至不得不向媒体求助。例如二零一零年,河南环保厅主动邀请媒体曝光铬渣污染问题,希望通过媒体的力量推动地方对治理问题的重视。即使河南省发改委在二零零九年成功申请到国家专项补助资金,但地方和企业的配套资金却迟迟无法到位,这种现象在全国范围内普遍存在。

自二零零六年以来,国家投入巨资处理历史遗留的铬渣问题,但资金的使用并不理想。许多企业在得到资金后,并未专款专用,而是将其用于扩大生产规模。五年承诺期后,环保部发布的公报显示,仅有七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完成了全部处置任务,仍有十二个省份未能如期完成。在二零零五年至二零一零年底期间,全国仅处置了百万吨级的铬渣,仍有三百万吨的铬渣遗留祸患。而在现存的十五家铬盐企业中,竟有九家未能完成对遗留铬渣的处置工作。

这一连串的事件揭示了铬渣治理的复杂性和艰巨性。技术的不足、地方的监管不力以及资金的问题都是亟待解决的难题。而解决这些问题需要、企业和社会的共同努力和合作。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解决铬渣污染问题,保护我们的环境和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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